哪怕苏简安少了一根头发陆薄言都能察觉到,更别提她此刻略显怪异的表情了。 “简安,我原本打算一直瞒着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现在,你需要知道。”
“我一个人上班迟到就够了。”陆薄言下车替苏简安打开车门,“进去吧。” 组长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 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,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,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,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,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,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,夹杂着葱姜的香味,诱得人食指大动。
她忙上去把母亲从沙发上扶起来,“妈,你有没有受伤?” 这样的天气,适合进行不为人知的交易。
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 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